而这么好的大人,这么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大人,真的会做伪证陷害父亲吗?
穗和既不愿意相信裴砚知会做伪证,也不愿意相信父亲是真的有罪。
相比之下,她更倾向于是裴景修在拿一些似是而非的论断干扰她,以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
好在想要弄清大人是不是做过伪证,并不是很困难的事。
只要打听一下大人是不是操办了父亲的案子,当年去那几个州府办差,是为了收集父亲的罪证,还是为了别的案子,就什么都清楚了。
穗和抬起头,看向裴砚知,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说出那句话:“大人,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裴砚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突然听到这话,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他没有问她原因,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道:“好,都依你。”
穗和重新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寂静的夜里,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马车在裴府西门停下,裴砚知让阿信送穗和回去。
穗和下了车,向他道别,跟着阿信离开。
裴砚知看着她的背影,又等了一会儿,才吩咐阿义:“去打听一下,看景修今晚可曾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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