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夏小鸥乖乖地去做饭,她做饭还是老样子,乱炒乱炖,不过味道仍旧好吃。
做完了饭,她来喊陆森野。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夏小鸥时不时抬头看看陆森野。
总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你的伤没事吧?”
“你觉得呢?”陆森野一开口就能把人噎死。
夏小鸥感觉到他气压很低,心情很不好。
陆森野没吃多少饭,夏小鸥收拾了碗筷,等她收拾完,陆森野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手有点酸,给我扶着冰袋。”
夏小鸥急忙过去,扶住陆森野眼睛上的冰袋。
他的眼睛是肿的,完全睁不开,看得出来,眉骨的地方缝了针,伤口有点儿吓人。
扶了一会儿,夏小鸥的手也有点儿酸,她就换了手。
陆森野看见夏小鸥垂下来的右手上的伤口。
那天他用剪刀不小心划伤的。
他拿起她的手,在她的伤口轻轻抚了抚。
“快好了。”夏小鸥回答说。
“你怎么敢用手来挡我的剪刀?”
夏小鸥却不紧不慢地回答说:“我不能让你剪我的头发。”
“为什么?”
“我还要跳舞呢,你见过哪个舞蹈演员是短发?”
“那么喜欢跳舞?”
“嗯,从小就喜欢。”
从他们认识开始,从来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聊过天。
好像更多的就是在上床,话都没说过多少。
夏小鸥突然顿了下,“就像你喜欢打球。”
陆森野突然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打球?而不是玩玩呢。”
夏小鸥抿了抿嘴唇琢磨了一下,“感觉。”
“感觉?”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想玩玩,自己玩玩就行了,又何必做职业球员呢?
十七岁的时候和大学生打比赛,因为不服输,脚受伤了也不肯下场,硬是砍下了三十六分,拿下了比赛。
如果不是真的热爱,谁会这么玩命?”
陆森野突然捏了捏夏小鸥的下巴,“对我这么了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