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九五之尊啊!那个位置,万人之上,有什么是您动不了的?为何您要这样放纵一个公主呢?”
安聘婷见闫礼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继续劝道。
刘文昌也在一旁鼓吹,“是啊,陛下,世人都知您仁慈,才会一次次的放纵长公主殿下这样挑战您的威严!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加助长长公主的气焰?!”
“可……”
闫怀还是有些不安。
安聘婷哭着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陛下,您忘了么?咱们的孩子!您当初可是说过要为臣妾和咱们的皇儿报仇的!如今……果然在您的心中,就只有长公主才是您的骨肉!”
“怎么会!那个孽障才不是朕的骨肉!”
他情急之下,拍案而起。
“走,朕今日就好好去治治这个孽障!”
安聘婷偷偷跟刘文昌交换了一个眼神。
二人眼中都带上了喜色。
顾鸢来的时候,闫怀就那么站在正殿当中,负手瞪着她。
顾鸢自然知道他也在。
今日来,她就是做好了要让这个冒牌货知道她已然知晓真相。
所以自打进入恓凤殿中,她就不曾行礼。
安聘婷最先看不过去,她从闫礼身后站了出来。
“陛下!长公主殿下近些时日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见到了陛下她都不曾行礼,这是全然不将您放在眼中!”
“孽障!你见了朕为何不跪?!”
顾鸢挺直腰杆,下巴微微昂起。
“你真的觉得,你配站在这个地方么?”
她一句话没头没尾,旁人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闫礼已经开始心虚了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你这个逆女,当初就不该将你从山上接下来!”
“顾鸢!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样同陛下见礼的?依我看,你如今成了这副模样,都是皇后娘娘的错!若非是她纵容,你又怎会如此放肆?!”
安聘婷说着回头看向闫礼,“陛下,依臣妾之见,皇后娘娘根本就当不起这位份!”
“母后当不起,难道你就当的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即便你今日得封贵妃,终究不过是个妾室,一个下人也敢这样在本宫眼前蹦跳,更何况,听本宫一句劝,你好好在这个位置上享受这几日吧,你这位置怕是 没有几日时候了。”
“你!顾鸢你什么意思?!”安聘婷被顾鸢气的杏眼瞪成了铜铃,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娇俏。
“顾鸢,你这话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