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谢琅会如此的不要脸,直接玩阴的。
看着这护卫像是死了主子一样冲着他们骂咧咧,谢璟简直跟傻了一样地站在那里,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被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堵住了。
不单是他如此,谢氏族人也是吓傻。
等他们被赶走,景阳侯府的大门都关了起来,这才有人惊叫了一声:“不对!他就是装的!装的!”
“好生歹毒的人啊!他就是装的!”
“就是,我们不过是想找他说情,又不是找他麻烦,他用得着这样吗?阿璟好歹是他兄长,如此无情无义之人,当真是小人也!”
“还是官员呢!还是景阳侯呢,也不知他有什么好的!”
“就是!”
谢氏族人骂骂咧咧,都在痛斥谢琅无情无义,连这一点小忙都不肯帮,实在是没有兄弟情义,这样的人简直是枉为人。
“阿璟,谢琅不愿意帮忙,我们眼下应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也只能明日再来了......”
“还是算了吧。”谢璟脸色有些发黑。
虽说他如今也算是豁出脸面,不管用什么法子,也要回到平清王府的,他可以低三下四求谢琅,求他帮忙求情,但却不想见到谢琅那般风光无限的模样。
如此显得他好生狼狈可笑,好生难堪。
“怎么就算了呢。”那中年文士急了起来,“你父亲对他有愧,他又是一气之下离开了平清王府,你父亲不是一心想与他和好,若是他替你求情,你父亲定然是会听的。”
若不是谢琅在平清王面前说得上话,他们何苦天天派人在这里蹲守,明知谢琅不会给他们脸面,还这般苦苦纠缠。
若是有别的法子,他们也不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