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足了,可你如今是在做什么?我听闻你来此喝过几次酒,有一回还与纪家那小娘子一起喝醉了,你怎么会与她一起喝酒?”
要知晓纪青莲贵为侯府嫡女,身份可不低,再有永平侯这个兄长也是护短的,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再说人家纪青莲对薛空青有意,薛空青自己无意还要招惹人家女郎,纪青淮知道了,估计要抓他打一顿的。
你可以对人家女郎无意,但既然无意,又要招惹,让人家女郎伤心难过,就是你的过错了。
“巧合。”
“什么巧合?”谢琅摇头,“我不信。”
“真的是巧合。”薛空青想了想道,“那一日我正好心情不太好,她便来了,说要与我喝两杯,我不曾多想,便应了,谁料到......”
“料到什么?”
“谁料到她几杯下肚,便醉得找不着北了呢。”
薛空青想起这桩旧事,也是有些苦恼,清冷俊逸的脸都皱起来了。
“那你到底在愁什么呢?”谢琅就不明白了,薛空青可比他潇洒多了,他有性命之忧,有心爱的女子,故而潇洒不得,薛空青,他独身一人,想怎样就怎么样。
想自在潇洒的时候自在潇洒,累了倦了想成家娶妻生子,那就娶妻生子,有什么好愁的?
“在愁一些旧事。”对于这桩旧事,薛空青也不想多言,“还有就是,家里的长辈希望我早日娶妻生子,我不太愿。”
“那不愿就不愿。”这事谢琅熟得很,“成亲之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若是强迫之下,便是成了夫妻,日后也是要成怨偶的。”
“你看看平清王和首阳长公主,再看看临安侯与其夫人就知道了。”
这两桩都是不情不愿之下成的婚事,都成了怨偶,连同他们所生的孩子,都为此受尽了苦头,可见强求的姻缘,真的是要不得。
“你只要将这些话说给你长辈听,若是他们真心是为你好,就不会逼迫你了。”
“我愁的不是这些,若是我不愿的事情,旁人怎么说,也影响不到我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你自己的原因?难不成是你想娶妻了,但又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