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蒹葭放这种话?”程娇诧异地挑眉。
吴蒹葭绿茶本茶,白莲本莲,虽然话里满是挑衅和戳人痛处,但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这么嚣张地放话说达奚家要完了,这是否有些不正常?
“是啊。”程妍答道,“闻敏之过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达奚娘子,与她说了几句话,巧得很,被她撞见了,气得险些七窍生烟。”
若不是当时顾及着是在别人家里做客,估计都要打起来了。
“闻敏之是不是有病?”程娇险些翻白眼,“既然她与达奚娘子已经退婚,他又重新定了亲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该离达奚娘子远一点,如此对谁都好。”
“可不是!”程妍赞同,“这位闻探花看达奚娘子的目光,瞧着就是深情未了的模样,真的是见了鬼了,亲都退了,他这副样子给谁看。”
聂静云新婚第二天就吃了一口大瓜,忍不住问:“你们说的闻探花可是闻相公家嫡长孙?”
“除了他还有谁。”程娇与达奚玄鱼走得近,对这闻探花实在是不喜,觉得他这人人品不太行。
聂静云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大家说话,有人问到她时她便回话。
早食的时间愉快地过去了,众人各自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程娇回到四闲苑的时候,孟萍已经起来了,她的嫂子孟少夫人也来了这边和她说话,似乎是聊得不是很愉快,气氛有些冷。
“县主回来了。”孟少夫人见程娇走了进来,忙是与孟萍起身相迎。
程娇道:“刚刚从正院回来,表嫂,表姐,二位可是用了早食了?”
“用了用了。”孟少夫人点头,“我方才是与母亲祖母一同用的,祖母担心你表姐,便让我过来看看。”
“请坐。”程娇请她们坐下,又让铃镜取来了好茶,同她们一起坐下喝茶,“昨日事情诸多,不曾问候,不知是舅公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这位舅公便是程老夫人的兄长,孟家如今的老家主了,他前几年身体便有些不好,也早早地退了下去,将孟家的事情交给自己的儿子,成了老太爷。
而眼前的孟少夫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孟籍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