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郎哭得悲痛,瞧着不像是作假的,边上围观的人一阵唏嘘。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哭得再伤心,也没什么用了。
仁心医馆的人好不容易将周大郎给劝走了,周大郎走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一样,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
纪青莲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瞧着这周大郎对妻子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还是青梅竹马,又有幼子跟前,有道是‘娇妻幼子,夫复何求’,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休妻呢?
而且更过分的是休妻之后又将妻子纳为妾室,被如今的夫人欺辱,丧子之后还连自己的命都丢了。
“大概有些男子,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吧。”程娇垂了垂眼帘,“或许周大郎总觉得只要孙氏在身边,就算是此时受了委屈,将来他也可以补偿,只是没料到孙氏竟然死了,这才在幡然悔悟。”
“只是人都死了,便是悔悟了,也没什么用了。”
追妻火葬场都只剩下骨灰了,能有什么用?就算是周大郎被千刀万剐,也换不回这死去的孙氏,也赎不了他的罪。
纪青莲浑身发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目睹这些,我都不想嫁人了。”
程娇看了她一眼,心里却想着纪青莲在梦中的结果,温如玉娶了她,却厌恶她羞辱她,扬言要为了真爱休妻,闹得满长安城沸沸扬扬,也不知道后来如何了。
程娇拍了拍纪青莲的肩膀:“莫要担心,慢慢找个适合的就是了,不过姻缘一事,还是两情相悦才成良缘,强求的终究是不美,咱不要了,远的不说,你看看我母亲就知晓了。”
当年临安侯
周大郎哭得悲痛,瞧着不像是作假的,边上围观的人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