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敬国公夫人与宋氏去了谢璟与韦氏的院子里。
韦氏一见到母亲,眼睛便红了,扑在母亲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母亲,守言他、守言他这一次实在是受罪了......”
敬国公夫人拍了拍她的背,叹气:“这一次是六郎的不是,守言还小呢,六郎不该带着守言去马场。”
“原本今日也是要将六郎带过来的,可他这一次也吓坏了,昨日回去便发了热,今日早晨才好些,便让他在家中养着,等他好一些了,再让他过来向你赔罪。”
“六郎发热了?好些了吗?”
“好些了。”宋氏面色也有些憔悴,“小姑,六郎也是知道错了,你也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我怎么会与他一般计较呢?”韦氏摇头,她自然是知晓侄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了,母亲,我今日差人让您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这件事从昨日开始,便已经反复查了好几遍了,真的是意外......”敬国公夫人叹气,“大概是你家守言合该有这一劫,所幸养个一年半载就能好了。”
“真的是意外吗?”韦氏不信,“那王妃...那谢三......”
“二娘!”敬国公夫人脸色沉了下来,“为娘是怎么教你的,谁让你无凭无据便如此胡说八道?”
想到刚才被谢璎一个小娘子说得抬不起头来,敬国公夫人有些难堪:“等晚一点,你便去给王妃磕头认错,再给谢三郎准备一份厚礼赔罪。”
“什么?要我磕头认错?”韦氏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你做错了事,自然是要认错的。”敬国公夫人摇头,
“我方才来的时候,那边便说王妃被你气病了,你若是不去道歉,要不了几日,这满长安城就该将你做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了。”
“二娘,这道歉,由不得你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