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明朗自信的小姑娘，王德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问了句。

“丫头，我能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

“十八，马上要参加高考了。”

王德鑫听到这个年龄，再次感到惊讶，他又急切的问了个问题。

“那你学了几年中医，师承何人？”

“算起来快十一年了，至于师父，抱歉，师父他老人家闲云野鹤，不喜欢被人打扰，他也告诫我们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王德鑫内心震撼，十八岁的小丫头，居然有十一年的学医经历，而且看她刚才对龙灵兰的了解程度，可见这丫头的师父一定是什么世外高人。

这下，王德鑫彻底打消了想要那株龙灵兰的念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顾小姐，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以后你真的培育出了新的龙灵兰，可否通知我一下。”

顾染接过名片，放在了自己的包里，点头道。

“当然可以。”

之后，王德鑫便离开了包厢，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去打听傅司爵和单佐的身份，能在包厢里的人，也不似他一个小小的医学研究中心的院长能打听的。

只是王德鑫离开时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还是让顾染有些不忍直视，就好像在和情人做最后的告别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