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望着飘落的雪花,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望天高喊“张万森,下雪啦”!现在她能祈祷的便是“瑞雪兆丰年。”

二花不知道娘在想什么,跑到跟前扬着小脸问“娘,等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堆雪人啦?”

顾清清低头笑她“堆个雪人笑话你,让它看看你这多大的人,从茅厕出来都不知道把衣服掖好。要是给人看到,羞不羞?”顾清清一边说,一边蹲下来帮他整理衣服。

“啊!”二花后知后觉地觉得丢人,鸵鸟一般把头扎进顾清清肩膀,“娘,那你不许和阿姐说。”

“那肯定要说,我不舍得打你这个皮猴子,只能让你阿姐来收拾你。”

血脉压制在他们家绝对管用,因为顾清清带孩子的首要宗旨活着就好,其次教他们个人品德和正确的三观认知。

再然后,她主要培养大花,再让大花管二花。

当然,至于打孩子这事,基本都是大花来完成的。

“娘~,我以后不会了,我今天就是想让你看下雪才着急的。”二花小脑袋瓜在顾清清肩膀头抵来抵去地撒娇。

像极了小牛犊初试牛角。

“二花,你在做什么?”这时大花的声音突然从垂花门沿着走廊传来。

二花听到声音,一个激灵急忙站好,正巧这时顾清清也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她慌乱地顺顺衣服,回头笑,嘴里缺了一个牙,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阿姐,我没做什么呀。”

“你个偷懒的夯货,杨爷爷放你出来去茅厕,你就偷懒跑到后院找娘。”大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