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清清,你这样是不行的,庄稼人信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糊弄庄稼田,庄稼田也会糊弄我们的。”人群里的牛章河开口。

牛玉柱同样也会沤粪,他看着坑里的东西,这会也觉得不合适。

“无言哥,要不我下去把竹叶和烂树叶同你捡上来吧,你这样沤到明年都沤不懒,白费劲不说,你还搭进去这么多粪。”牛玉柱说着,起架势就想跳下去。

在他边上地温无言眼疾手快的拉出。

温无言同时急忙解释“叔,我知道你们都是伺候庄稼的好把手。这个不怨清清,是我之前上镇无意间在一个书摊上看到一本杂谈游记上面记录的法子,大致意思说是这样沤粪能多灌溉好几亩庄稼。之前我同大伙想法是一样的,这样的法子肯定是瞎说。眼下我们家麦子种下去,家里压根没有那么多的粪,就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就打算试试。”

温无言这个时候跳出来,并把这个主意说成是自己告诉顾清清的。

原因无他,清清是嫁到牛头山村好几年的媳妇,不可能说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个办法,却不说出来吧?

再说就算说出来,要是被有心人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她做什么前后也不离开村里,更不能说是从娘家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