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清自然不会厚此薄彼,贴,都贴。

他们这边全家高兴。

另一边。

温大成离开并没急着回村,而是沿着村路朝村后走去,独自呢喃“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把你孩子养大成家了!”

“他在我家时虽然不受待见,但也平安长大,我也算履行了当日承诺,你要是在天有灵,也该瞑目。”

“你说过,让我找机会把玉牌给无言,至于告不告诉他真相,随我。玉牌我今天也给了,真相我没说。至于那二百两银子,当时说好只要我们把无言养大,就归我们。我原本有心等哪天真分家了多少在能给无言些贴补,可现在,我家的情况你如果在天有灵也能看到,为了隐藏他的身世,我也被压了二十年。”

“哎,要是为了钱的事,你有怨言也不要迁怒老婆子,她是心眼小,但他也跟了我几十年,要找就找我吧。”

温大成说着思绪不禁飘远。

二十三年前,他还是信州府【1】上一个干苦力的,有天晚上,突然一个浑身是血怀有身孕女子昏倒在他居住的房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