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能看破其中关键。

空中楼阁，永远无法立起来。

无根之萍也，终究只能随着水波飘荡，一旦水浪过大，便会被冲至不知名的方向。

一年前的白莲教正是因为右护法的叛变，害死了左护法，也让整个白莲教分崩离析。

大批锦衣卫部队趁机包围而来，多名堂主以及教派高手壮烈牺牲。

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发现，看上去声势浩荡的白莲教，根本不堪一击。

“粤东一战，我们惨败而逃，你们觉得是缺少什么？是高手稀缺吗？还是说信念不够坚定，或者说对方的实力太过强大！”

风慕萧的一句句发问，振聋发聩，直击人心。

一旁的两名副堂主也是自那一战之后活下来的，逃入深山老林，逃亡了许久，最后才寻到了新的组织。

几人皆是沉默了。

“或许……都有关系。”

一名副堂主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说。

风慕萧点了点头：“对，都有关系！但我认为最大的影响因素并不在这儿，而是我们树立错了首领，宋老头实力虽强，但为人太过死板固执，无法适应江湖的生存规则，段赫章有能力，有手腕还有资本，但他根本就没替白莲教着想！谁给的利益足他就会和谁做生意。”

“因此他才会毒死宋老头，把我们的主心骨给杀了！我们就是一盘散沙，那时候圣母还处于懵懂无知的阶段，谁又能够领导我们？最后就是各自为战，被逐个击破。”

另一名副堂主听了之后，也颇为赞同，不禁说道：“圣母的成长速度有目共睹！相信将来一定会带领白莲教走向复兴。”

在白莲教教众的眼中，圣母就是天赐之人，也是将仁爱平等的教义宣扬至全世界的使者。

风慕萧闻言，则是缓缓摇头。

“圣母是我们的领袖，也是白莲教的旗帜人物，但却不是主脑。”

有人疑惑：“领袖与主脑，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