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他心里喊了声小祖宗。
以前想叫她哭,她憋死了也不哭,倔的跟头驴似的。
现在这泪串子倒成了不要钱的。
哭得真真假假的。
像是知道了这方法能治他。
池砚舟又摸了摸鼻子。
放好水,把人放进浴缸里,两个人面对面。
池砚舟才看见舒姝花猫似的脸,跟打翻了颜料盘似的。
他好险憋住笑,赶紧拿来她的卸妆巾什么的帮忙擦洗干净了。
两人坐在浴缸里。
池砚舟在后面帮舒姝揉肩按背,一边随口闲谈,“晚上准备出去蹦迪?约了朋友没?”
舒姝含糊一声。
说出来凄惨,除了江稚鱼,她竟找不到第二个知心的朋友。
不过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一个人玩儿也挺好。
池砚舟想了想说,“要去就去皇城那几家会所里玩儿,那儿有熟人,娱乐设施什么的都齐全,够你玩的,不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吧,鱼龙混杂的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