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轻描淡写,脸上和眼底的情绪一直很平静,丝毫没有起伏。
可唐婉宁却听得心头揪起,一阵阵的难受在胸腔里不断的翻涌。
她不敢想象,她这一路要经历多少困难和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眼睛干了又湿,一时间,她羞愧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些事情若是换成她自己,恐怕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别说还这么大度地叫他们看孩子。
江稚鱼感受到她情绪的巨大拨动,抓着她的手按了按,反倒安慰起她来,“都过去了,妈,您别想太多。”
她脸上露出笑,风轻云淡,仿佛那所有的痛与苦,都与她隔了千山万水。
可哪会真的过去呢?
唐婉宁在来之前还在想,如果这个孩子是鹿见深的,她怎么也得劝江稚鱼回家。
可是现在她开不了这个口,最后她只能以退为进,“阿鱼,鹿家永远是你的家,不是婆家也可以是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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