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姝闻言松口气,“你能这么想我就不担心了。”
江稚鱼又笑,“本来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儿疑惑罢了,现在想通了,以后他们再怎么样都不会再影响到我。”
舒姝“嗯”了声,顿了顿,又道:“那......”鹿见深呢?
“那什么?”
舒姝犹豫了下,门铃恰好在这时响了。
“没什么。”舒姝想想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家里来人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那头的江稚鱼点头,“好,挂了吧。”
舒姝挂断电话去开门,见是池砚舟,眉头微不可查蹙了下,“怎么又来了?”
这几天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过来,俨然有种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架势。
舒姝很不适应他这样,频繁造访她的私人空间。
更不适应他晚上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搂着她干睡觉。
把她当抱枕一样。
又好像,两个人已经结婚,是对老夫老妻似的。舒姝不喜欢这样,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