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鹿见深是婚礼前一个月领的证,领证之后,她就算是正式嫁给鹿见深了,她爸妈不得不兑现当初的诺言,把老太太留下的股份转给她。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爸妈根本没有真的想把股权给她,现在,更是要瞒天过海,将股权转给一个养女。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们又怎么敢这么做?
愤怒冲刷了理智,下一秒,江稚鱼朝书房冲去。
“砰!”的一声重响,书房门被重重推开,书房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齐齐扭头往门口看去。
一眼看到出现在门外的江稚鱼,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小鱼,你怎么回——”来了?
“砰!”
“啊——”
就在江亦宸惊愕的声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江稚鱼已经冲进去,随手抓起一个江言善最喜欢的一个古董花瓶,给狠狠砸了。
曾以清吓的尖叫,江言善和江亦宸父子则是惊的浑身剧烈一哆嗦,黎律师则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闪到了一边,唯独坐在最角落里的鹿见深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眯着一双深邃的瑞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近乎发狂的江稚鱼。
“江稚鱼,你发什么神经,你知不知道我这个花瓶值多少——”钱?
“砰!”
又一次,江言善话音没有落下,江稚言又抓起另外一个古董花瓶毫不犹豫的给脆了。
“哎呀,我的花瓶啊,你个逆女,你再摔一个试试?”江言善扬手指着江稚鱼,心疼跟愤怒交织在脸上,咬牙切齿的。
江稚鱼像一只凶狠的小兽,死死瞪着江言善,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又要去砸其它的古董。
只不过,这次江言善的动作比她快,在她伸手的时候,已经扑过去制止了她,怒骂道,“你个逆女,你疯了吗?”
“是呀,江稚鱼,你疯啦!”江亦宸也怒火中烧地喊道。
“我疯了?!”
江稚鱼冷笑,看着眼前的亲生父母和亲哥哥,迅速的腥红了双眼,“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奶奶留给我的股份,你们凭什么不经我的同意,就替我做决定转给江若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