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眼泪涌出,“你应该困住的人不是我,是那个生不了见人死不见尸的孟尤清。”
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到薄修砚身体的僵硬紧绷,情绪上的变化,周围空气都凝固下来,低气压的紧张窒息。她又不怕死,大不了触犯他的底线他的禁忌,他掐死她。
没所谓。
苏禾流着眼泪冷笑着,她一句比一句凌厉,像刀子一样戳薄修砚的心口,“都说男人的感情深沉薄凉,投入的快消失的也快。孟尤清的尸体都还没有找到,你这就打算放弃了?你不怕她伤心,怕她失望。薄修砚,你困不住我的,我也不想当个你手心里的小宠物,你高兴了就亲亲我,不高兴了就限制我的自由。你对我做这些,把孟尤清置于何地,还是说,她不在了,你伤心过度又寂寞空虚,把我当做她纾解……”
“苏禾,你给我闭嘴!”
薄修砚捏住苏禾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苏禾不愿意,紧闭嘴巴。
薄修砚不在乎。
他的唇在她唇瓣上碾压吮着,而后蛮横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去寻她的舌头,他的动作激烈而又强硬,带有几分压制不住的怒气怒意。
丝毫不顾忌会弄疼苏禾。
苏禾越挣扎,薄修砚吻的就越凶狠。
不知道是谁先咬了谁,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蔓延。薄修砚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吻苏禾。
苏禾眼泪流的更凶。
像水一样,不要钱似的一滴一滴落到床单上。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
薄修砚抵着苏禾的唇,眼神冷冰:“苏禾,不是说给我生孩子吗?你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做给谁看?现在不做,怎么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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