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禾禾

简直郁闷不行。

整个庄园,白天都是人。

到了晚上,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

薄修砚看着苏禾气红的脸蛋,因为走路额头上出了薄汗,一根头发粘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薄修砚起身,说:“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

薄修砚问起今天的事,也就随口一提。

苏禾没多渲染,客观事实的说给他听,“我走好好的,那个叫春兰的人把冷水喷到我身上。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吓人有气势,春兰怕我惩罚她,她自己就突然给我跪下,又是磕头又是哭唧唧的,我还心里憋屈呢。”

说着,看向薄修砚,“手不但没好,又来了大姨妈,我被冷水淋湿透了,下午小腹还疼了好一阵子。”

薄修砚哪里听不出,苏禾这是在跟他诉委屈呢。

他淡声:“那就不留她了。”

苏禾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嗯?你指什么?”

薄修砚说:“不管有意无意,你是我的妻子,而那人只是一个花钱请来的佣人。既然我太太觉得委屈,那这种佣人,就留不得。回头让陈管家解聘开除了就是。”

他望着苏禾,嗓音低沉:“禾禾,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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