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不必要让苏禾知道啦。
楼下没看见薄修砚,而江山江栾也不去书房,就站在客厅跟保镖一样,手上拿着文件,毕恭毕敬的盯着苏禾的一举一动。
苏禾很不自在,感觉被监视。
她疑惑说:“薄修砚呢?”
江栾淡声回答:“薄少有些事处理,让我们盯着人搬东西。五夫人请吃饭吧,用过餐后,我们就派人过来收拾您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搬东西?苏禾愣了愣。
嘴里的面包突然不香了。
江山以前不是喊薄教授吗,怎么又改口薄少了。
他们两个的身份,到底是哪种。
苏禾迷茫的东西太多,不解的问:“什么意思?薄修砚让我般东西,他这是要把我赶出去?”
“夫人说笑话呢。您跟薄少是夫妻,他怎么会撵你走。”江山笑着解释一句,觉得他们老大的小妻子想法还真可爱,“老大的手受伤了,恰巧您的手也是,就没人做饭了。这个地方,薄少是不允许有佣人和阿姨进来的。”
江山继续说:“所以,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伺候,需要您般到清砚庄园去住。那儿地方更大,也有花园和蔬菜园,也是薄少的地方。”
清砚庄园?
苏禾抓住这个重点,问:“哪个清?”
江山平静回答:“三点水的清。”
“那砚呢?”她又问。
“薄少名字的砚,石见砚。”
苏禾明白了。
她心想,薄修砚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喜欢水啊,他命里难道很缺水?不仅住的地方需要四周水环绕,就连别的地方起名字也都用带水的字。
还真是情有独钟。
苏禾没在意这名字含义,问:“什么时候般?薄修砚他也去吗?”
江山点头:“是的。”
江山内心:老婆都换地方住了,薄少当然要跟着去。不然,夜里一个人睡空床抱枕头不香!
这么一来,苏禾放心了。
不是赶她走就好。
“喔对了。”苏禾坐在椅子上手拿面包片,微微皱眉,表情奇怪疑惑的问江山,“这栋别墅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薄修砚亲自做饭,也不请阿姨?以前都没请过人吗?”
“请过。大概有八百个吧。”
苏禾还没问下一句,就听到江山又说,“不过,都被短时间内开除了。”
苏禾愣住。啥?
短时间内开除八百人,有这么夸张的吗?
苏禾再追问,江山就不说了,只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委婉提示一句,真要想知道的话,不如她自己去问薄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