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齿,眼神冷下来,质问说:“我什么目的?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是在故意这么说,欲擒故纵吧?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谁稀罕跟他欲擒故纵似的。
“薄修砚,你爱信不信!”
说完,苏禾转身就要走。
她的右胳膊被一只手蓦地攥住,苏禾回头,看到薄修砚的手,用的还是他受伤的右手。苏禾非常的纳闷,这个男人,他真的是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手能不能尽快的好了。
难不成,以后都不用工作的了?
苏禾抬眸:“你要干什么。”
薄修砚捏着苏禾,静静的看着她,他不说话也不做别的,他的眼神让苏禾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挣扎不开,苏禾也就放弃了。
随他的便。
她别开头,不再说话了。
空气中久久的沉默,和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僵持到脸都快绷僵时,苏禾才听到薄修砚说话。他嗓音不急不徐,低沉磁性的缓:“你想离婚,怕是不能够的事。就算将来真的离婚,那也是三年后的事。”
三年内,不用想。
苏禾愣了下。
薄修砚放开苏禾的手,转身要走,可看到苏禾的手臂,想到她刚才费力脱衣服甚至要动剪刀的事情,他平静的打量她的脸色。
“真不用我帮忙的?”
苏禾没回答,只是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
她不由得疑惑:“为什么一定是三年?”
三年,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