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紧紧咬着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很痛。
疼痛就对了。
她警告自己,苏禾,不要迷失。
痛感让她难受,也让她格外理智清醒。
短短的时间,因为一个称呼的变故,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谁也没说,可看不出来,却能感觉的出来。
就连前排司机,都察觉到车厢里的紧张。
呼吸都放的很轻,很低。
当自己不存在,是个透明人。
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城市明亮繁华,却让人的心得不到安全感和抚慰。想到什么,苏禾扭头看向薄修砚,冷不丁喊了他一声。
“哥哥?”
苏禾一分不错的盯着薄修砚。
果然,薄修砚平静的眼底又有了波澜,是那种无声警告的凌厉和冷漠。如果换做一个人,又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苏禾一定会这么解读,薄修砚的眼神是在对她说,你想找死!
看吧,这就对了。
无意中,她摸到了他的底线。
也试探出了他的不可触碰。
苏禾知道了,很明了,心里也有了断定:
薄修砚心里,有一个白月光的位置。
只是,她不知道是谁。
原来,男人都会面不改色毫不心虚的撒谎,哪怕再优秀再高不可攀的男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