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东只要起来一下,就会被人踹地上。
跪到孩子和老人平安无事即可。
而孙兰芳,被薄修砚变相囚禁了。
薄修砚切断了薄宅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这几天,薄家的佣人看到薄修砚就腿抖,生怕这个男人揪出了什么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在薄家工作这么多年,哪个佣人手脚是干净的。
只不过,薄老爷子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但是,薄修砚是整个薄氏财团的最高掌权者,他要算账动整个薄家的复杂势力和陈旧的格局,就连薄老爷子都不会阻拦。
阻拦不了。
薄修砚抬头时,正好对上后视镜司机的眼神。
司机手一抖,赶紧移开视线好好的开车,额头还是紧张的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薄修砚没有说别的。
只是提醒一句:“薄家的任何事,不准往外多嘴一句。不要让苏禾知道。”
司机应声:“是,五少。”
薄修砚放下手机,看着自己的右手。
若有所思后,他一层层的拆掉纱布,用力的握紧手,任由受到力度挤压的手出血,一滴一滴落到他深色的西裤上。
薄修砚看着西裤上晕染开的血迹,眸色很深,也很沉。
此刻,只要有人对视薄修砚。
就会发现,他的眼神很可怕。
那种刺骨冷意的感觉。
让人无意识的哆嗦,害怕。
过了很久。
等薄修砚抬头时,眼底一片平静。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薄修砚还在路上的时候,安祈已经赶到酒店。安婷婷一看到安祈,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了,把算账那些事先抛之脑后,几步跑到安祈面前。
“哥,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