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明白情况,还对夜逸尘有怨言,公司里的老股东被薄修砚收拾过了,有怒气也只敢找夜逸尘摆脸色使绊子,却不敢得罪薄修砚。
可夜逸尘也不是好对付的。
“没别的事,挂了。”
薄修砚推开车门,走几步,正好苏禾回头,风一吹,苏禾的黑马尾覆在了眼睛上。苏禾用手拨了几次,都没弄干净头发,直到一只带着腕表的手触碰到苏禾的脸。
痒痒的,苏禾躲避了下。
薄修砚将苏禾肩膀转个方向,替她拢好碎发,淡声说:“走吧。”
苏禾点头,跟在薄修砚身后。
两个人一起到了苏禾外婆的房间,门口的保镖不在,苏禾问医院的人才知道昨晚上撤了。苏禾松了一口气。
刚要进去,听到后面有人喊她。
“禾禾!”
是余笙笙。
余笙笙穿着护士装,看一眼苏禾身边的薄修砚,眼前一亮,很快目光落到苏禾身上:“你来的刚好,你外婆睡了一觉,刚刚醒,嘴里喊着禾禾禾禾,想见你呢。”
苏禾一听,立马推门进去。
薄修砚看余笙笙一眼,也跟着进去。
另外一名护士走过来看到薄修砚,多看了他的背影好几眼,轻轻撞一下余笙笙的胳膊,“小笙笙,这男的谁啊,这么帅!”
“他刚才看你了呢。”
余笙笙娇嗔瞪眼道:“别胡说!”
那名护士以为余笙笙害羞,从窗口往里看一眼,才注意到里面还有一个年轻漂亮女的,一看就是病人家属。
这才知道是误会了。
苏禾没管外面人议论薄修砚,她也听不见,一心都在外婆身上,拉着外婆苍老的手,“外婆,我是禾禾啊。你看看我,我就是禾禾。”
外婆没看苏禾。
反而看向苏禾身旁站着的高大沉默的男人。
她手指了指,“他是……”
苏禾不知道外婆是不是认出她,外婆的眼神让苏禾快要心碎,她心酸酸涩涩的要命,压下难过的念头,弯腰蹲下去。
苏禾声音低柔,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外婆,这是你的外孙女婿喔。”
“他叫薄修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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