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
苏禾张着嘴,结巴了。
剩下的话她没说出来,怕自作多情说出来会很尴尬,可薄修砚都把卧室里的灯关了,紧跟在她的身后。这不得不让她想歪的啊。
而且,薄修砚摸她头了。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又摸她头了!
这种摸头杀,还是薄修砚这种沉冷漠然的男人,很难让一个女人抗拒的好不好。
薄修砚看到苏禾眼中的水汽,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他没有道歉,也没有哄她的意思。只是微微弯腰,低下头。
视线跟苏禾的眼睛齐平。
他语气里有玩味儿:“没欺负你,哭什么,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还没说什么,你用这么凶的眼神看着我,我又该找谁算账去。”
他摸了摸自己胸口。
“明明是你撞疼我了。”
“苏禾。”
苏禾:“……”剧本是不是没拿对,为什么薄修砚的人设有种突然崩了的感觉?
苏禾眨了眨眼,愣住也僵住了。
人也彻底傻掉了。
这个人,这个狗男人,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的厚颜无耻?!这个人真的是薄修砚?
不是鬼上身了?
苏禾还没说什么,倒是薄修眼很快直起身,仿佛刚才都只是苏禾的错觉,薄修眼又恢复了平静淡漠深沉的模样,身上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息扑面而来。
“苏禾。”
苏禾:“嗯?”
薄修砚看了一眼受伤的手,说:“手受伤了,夜里睡觉不方便。家里就收拾出了两个房间,除了我的,就是你现在睡的客房。我的房间夜里进蚊子,我特别讨厌蚊子。”
说着,左手牵住苏禾的手。
半拉半带着强迫,朝苏禾的房间走,薄修砚不冷不热的抛下一句话。
“夜里需要你伺候我,所以,一起睡。”
伺候?
苏禾猛地停下。
薄修砚也不由得跟着停下,他看着苏禾脸上僵硬的神色,大概明白她在紧张抗拒着什么,他目光暗沉一分,说:“别想多了,今天是新婚之夜,但我不会碰你。”
“我们两个,同床,但是不共枕。”
“不愿意,你就去睡那间房。”
薄修砚话落,苏禾本能的挣脱开手。
“我不跟你睡!”
虽然她对薄修砚有目的有想法,可眼下,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是不会和薄修砚睡在同一张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