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晚点头：“我那天洗胃后从医院醒来，就失忆了。我最近的记忆，还是19岁大二暑假，去实习的路上。”

她有些忐忑，不过还是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不认识你，所以你说离婚的时候，我答应得很干脆，因为我根本无法接受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

莫凉柯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问：“晚晚，那你想起来了吗？”

“没有。”乔笙晚老实道：“那天雨夜打雷有点儿感觉，今天在台上也是，但是很快就没了。”

莫凉柯揉了揉眉心，片刻后，他开口道：“我把齐子浩开除了，而且从莫氏开除的人，想要去好公司恐怕难。”

乔笙晚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跳跃，不由问：“为什么开除他？”

“我们离婚后，我好好请人查了，才知道了属下的阳奉阴违。”莫凉柯声音低了下来：“我上班忙，有时候忽略了你，但是他们就以为我的忽略、你的主动，是一种你不被我喜欢的信号。”

乔笙晚闻言，低头抠了抠沙发上的花边。

“晚晚，对不起。”莫凉柯握住她的手：“我以后不会再忽略你了。”

乔笙晚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但是我都记不得了。”

“记不得反而更好，忘掉那些不开心的过去，那段过去，我一个人有记忆就好了，你以后都像19岁时候一样，开开心心的。”莫凉柯道：“就像我对你一见钟情时候一样。”

乔笙晚是真的吃惊了：“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