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一离嘴，鬼医就开始干呕起来。

对此，影十看向天宁，认真询问：“还要把它塞进去吗？”

鬼医：“……”

“我又不是什么残忍的魔修，”天宁笑容和善，目光却落在影一身上：“当然是要用新的，不用担心，管够。”

影一：“……”

鬼医：“……”

“够了！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鬼医这辈子何曾遭到这样的对待：“你身份不简单，来我这鬼医谷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也不是傻的，看影子们如此殷勤的模样，也能够猜到天宁真的给了他们解毒的丹药。

虽然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

从未想过会在一个小丫头手上受这种气的鬼医现在只想让天宁有多远滚多远！

待日后把这丫头的底细摸清楚，他一定让芷芷弄死她！

只是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哪方势力派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天宁也不含糊：“把你经手过所有换脸的人的名额拿出来。”

“什、什么？”鬼医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下意识装傻道：“我经手那么多张脸，哪里记得住那么多……”

“正是因为脑子记不住，才需要记下来。”天宁没被他忽悠住。

她听影十说起过，灵月神女为了找她这张脸整整花了一百年之久，可见这么多年，鬼医换脸无数。

甚至不只是让修士替代普通凡人，谁说修士不能代替修士？

若是能拿到那张换脸名单，怕是能发现不少惊喜……

“并没有什么名单，我这有的客人身份尊贵，尤其是像灵月神女那样的，又哪里是我这小小鬼医谷能够惹得起的？交易结束后，鬼医谷与客人便再无瓜葛！”鬼医信誓旦旦道。

要是别的，鬼医或许还能说，只要把这尊瘟神送走就行，但关于那名单，绝对不行！

撬话算是影子的强项，他们向来被安排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影一主动站出来提议道：“你可以把他交给我，我会将他的手指、脚趾一点一点切下来，直到到他真话为止。”

他轻描淡写的话却吓得鬼医直打哆嗦。

这影一说的简单，可作为影子的前主人，鬼医再清楚不过他们的手段，在这样的酷刑下，有的嘴硬的人最后甚至会被削成人彘！

或许从前不觉得，但现在换成自己，鬼医还是惊得脑子有一瞬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