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软了许多:“可你知道她检查出了问题就该告诉我啊。”
不然温穗这几天心情这样差,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慰。
傅奕泠从电脑前站起身来,她先走到诊室门口,让她的患者稍等5分钟,之后伸手带上了门。
“哥,这件事不该由我告诉你。温穗没说,证明她不想让你知道。”傅奕泠说。
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因为上次的事,温穗已经很讨厌我了。现在她自己一个人来检查,肯定是有心理负担,不想让你知道。
我再告诉你,她该恨死我了。”
傅青洲无奈:“可我是她的丈夫,对于她的身体状况我有知情权。”
“然后呢?哥,温穗只是子宫壁比普通人更薄一些,不容易受孕,又不是这辈子不能生育了,我觉得你不该因为这件事对她有看法。”
傅奕泠又拿出了她死轴的劲儿来,跟傅青洲据理力争:“你当初娶她,也是承诺过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的,就算她这辈子都不能生了,又怎么样呢?你如果因为不能生育对她有看法,那就不是真爱她!”
傅奕泠叉着腰,有跟傅青洲吵架的架势。
傅青洲看着傅奕泠的眼神像在看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