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望着傅青洲精致的睡颜,又想起两人昨晚的108式,热意再次涌上来。
她小心地将被子掀开一个角,想给自己透透气,却马上被枕边人捞进了怀里。
“小心着凉。”傅青洲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温穗嘴快过脑子,马上道:“撕我旗袍的时候不怕着凉了。”
其实她的旗袍,因为有过于特殊的纪念意义,他不过象征性地撕开了身侧的叉。
当然,不耽误他花样百出,让她喊哑了嗓子就是了。
但她迷迷糊糊间听了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这件旗袍明天要找人去修了锁到保险柜里。”
睡意朦胧间,还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没见谁把旗袍放保险柜的。
傅青洲低笑,把手伸进被子里捏她的脸:“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趴在我身上急得不行,说,不是要撕我旗袍么,我们去卧室撕……明明那么主动,现在倒不认账了。”
是么?她竟然说了这么羞人的话吗?
“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想我。”傅青洲又说。
“什么?”
“你说第一眼看见我,就觉得我这种看上去斯文的人打屁股会很疼,昨天还让我打一下试试,你挺会玩啊。”
?!她的确这么想的没错,居然说出来了?
喝多了,难免的。
温穗给自己找借口,却实在有点难以面对她。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试图做个鸵鸟。
最终,还是傅青洲又把她捞出来,问她:“昨天都没有好好吃饭,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