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等七天,最多七天,我一定会让你出去。
在这之前,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无聊了,看看书,晒晒太阳,让他们陪你聊会儿天,都行。
就是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温穗不接他的话,执着于刚才的话题:“傅青洲,回答我。安珂要的是你,对不对?”
傅青洲见实在瞒不了她,垂了眼:“她要什么是她的事,也要看我肯不肯给。”
温穗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青洲,记住,这件事如果找不到证据,我就认倒霉。
别说我在里面关上一年两年,哪怕关上十年二十年,都未必会丧失对生活的希望。
但如果知道你跟她发生了什么,我会觉得人生彻底完了。”
温穗这番话,算是给傅青洲打预防针。
可傅青洲根本听不进去。
傅青洲满脑子都是温穗被自己抠烂的手心,只想赶紧带她出去,晚一分钟都不行。
那人又来敲门,傅青洲只得急匆匆地走了。
明明见过了温穗,可傅青洲心里那点思念和担忧,丝毫没有减轻。
他开始度日如年,每多等一分钟都是煎熬。
傅青洲决定放手一博,对安珂下了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