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垂下眼,心里有些羞愧。
时芙拉了她的手,情真意切:“穗穗,你要相信我,过了这一劫,渊儿才会真正得到升华。
表面上,他失去了一只手,身受重伤。
实际上,他藉着这件事把过去对你的亏欠一笔勾销,下半生也会活得更超脱。”
“反而是你,穗穗,”时芙话锋一转,“你现在知行不合一,所以纠结痛苦。如果你决定了不论如何都不回头,那就回国去吧,这里有我。”
时芙柔柔弱弱,可她说话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温穗听进去了。
她觉得是该回国去了,实在不行,可以两国飞,也好过24小时守在这里。
而傅青洲那边,原本打球的时候,暂时将温穗忘在脑后,心情稍好了一些。
打到途中,手机响起来,看见联系人就黑了脸。
他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揣回了口袋里,之后扔了杆子。
“不玩了,突然想起还有点事。”他说,摆摆手就要走。
众人送他,安珂站在身后说:“我这次来,是跟团队在南城路演,而且下一部电影的取景地也在这里。”
傅青洲了然点头:“行,路演那天我去给你送花。”
安珂在他背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傅青洲就这么兴趣缺缺地回了家,也没有给温穗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