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个那么容易上钩的人,也许早在二十几岁就结婚生子了,哪怕没结婚生子,在情场浪荡,见惯了女人,也不至于现在为一个温穗伤心。
他还是太纯情了。
那女人被傅青洲说的羞愤难当,猛地站起身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喝酒,心情太坏了,想安慰你两句。”她为自己辩解,语气有点冲。
傅青洲皱眉:“然后呢?安慰完我,是不是就要跟我睡一睡,然后搞个孩子出来?”
他这个阶层的人,谁没见过一些肮脏手段?
只是自己洁身自好,这些人搞不到他身上罢了。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女人被他说得顿时脸上更挂不住了,伸手捂了嘴,硬生生把自己的眼泪收回去,“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她说着,就这么转身走了。脚步很匆忙,抬手的样子像在擦眼泪。
傅青洲看着,心情更差了。
看吧,在哪儿都有女人喜欢他,偏偏只有温穗,拿他当备胎!
他心口堵得难受。
傅青洲回去后,澡都没洗,直接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大学舍友孔延的未接来电。
他拨回去,那边说:“这么久没见,我来南城了,晚上聚聚呀。”
傅青洲:“好。”
对方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还约了安珂,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