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于是,傅衍知便把许羡鱼找人去寺庙绑架温穗的事说了。
傅青洲只知道那次她是死里逃生,竟然不知道里面还有时芙的事。
如果是这样,温穗去帮时芙打官司,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那番话说太重了。
傅青洲的懊恼又多了几分。
而温穗这边,也在一个偶然的间隙,知道了点别的事。
她这段时间忙的喘不过气,却依然会时不时想起傅青洲那番话。
她其实是个不怎么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可误会她的那个人是傅青洲,心里就有点难受。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当场不解释,后面便失去了解释的机会,所有的说辞都像特此找好的借口。
她就因为当时的情绪波动,失去了解释机会。
想起傅青洲,就难免顺势想到别的人,又想到宋观棋不知怎么处理了。
她竟然能忙里偷闲去查了宋观棋的审判结果。
刑期20年,都赶上杀人的许新月了。
怎么会这样重,难不成这就是得罪太子爷的下场?
她再往深了查,又发现宋观棋的罪名里,还有唆使许新月故意杀人。
疑虑重重下,去打电话问了傅衍知。
傅衍知说:“当时许新月说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宋观棋唆使。
但宋观棋只说了那些话并没有什么行动,当时的证据不足以把她送进去。
青洲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后来的行为也算是以身为饵吧。
毕竟他身份特殊些,出了事,上面对宋观棋数罪并罚,也更容易。”
温穗听了傅衍知的话,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