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年过30,竟然真的遇到了这样的状况。
温穗见完时芙出来,看见未接电话,是晚上7点多。
因为时芙的事,她也一天水米未进,整个人奔波劳累得不行。
拘留所附近不好打车,但有地铁站,她一边走过去,一边拨了傅青洲电话。
那边许久才接,声音冷冷的:“喂。”
不知为什么,温穗突然就很心虚。
不是因为失约了心虚,而是因为,让她失约的人是时芙,她觉得心虚。
“不好意思,今天突发状况,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傅青洲听出了温穗声音里的疲惫,他强压下那点心疼,冷冷道:
“倒也不必觉得抱歉,我是什么重要的人吗?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舔狗罢了。
哪有把温律师当了两年替身,逼着温律师捐骨髓,要了温律师半条命的前夫重要呢!”
一句话,把温穗说的无地自容。
不怪傅青洲说,她这个行为在任何人看来,都很犯贱。
虽然她帮时芙事出有因,时芙救过她的命。
可时芙是凌渊的母亲,这是事实。
而她也的确想帮凌渊。
傅青洲说的,也是人们看到的。
温穗冷眼看自己,也好像脑子有病一样,放着傅青洲不要,偏要在凌家那样的臭水沟里打滚。
如果她跟他解释,他应该也能听。
可温穗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她又羞愧又窘迫,沉默了好一会儿。
傅青洲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想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