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暗元素构成的世界，内部稳不稳定姑且不知，张牧直接开着军舰，贴着漩涡表面开过去，无疑是在赌命，一不留神就被卷进漩涡里，瞬间就会被时空力量撕扯成碎片。

“咦！”

张牧有一种特殊的感应，附近又出现思想体，虽然无法分辨存在，但毕竟被上过一次身，张牧早有翻倍，立刻催动混沌之炉的力量，眉心出现几道符文。这一次，清楚的感觉到，有几道思想，直接被挡在了外面。

“我才不会第二次着道！”

张牧用混沌碑的力量保护自己，无影无形、无迹可寻的思想体，疯狂撞击着屏障，却无法打开混沌符文保护之下的思想。每一次撞击，最终都会导致思想湮灭，完全消失在世界里。

生命体撞击混沌符文消亡时，总会留下一些游离能量。

这让张牧出现一点奇怪幻觉，无数破碎记忆在脑海中闪过。这种幻觉并非图像或声音，而是一种超出普通感官之外，更高级的记忆形势。

湮灭的思想越来越多。

幻象越来越多！

张牧感觉到了一片无尽的虚空，那是一个比虚界更荒芜的地方，犹如贫瘠的沙漠，几光年内都找不到一粒物质。不会错，是边缘的地带！

“可恶！”

张牧用力甩甩头，现在任何一点分心都可能害死自己。

只是……为什么会看见世界的边缘呢？

难道，这一些生命，真的是从世界边缘诞生的吗？那么想要灭掉它们，岂不是遥遥无期，永远没有机会？

张牧咬紧牙关，再不受到影响，专心的架势飞船。

只是思想生命体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一道，十道，百道……

无数思想生命体撞击着张牧的识海，最终都在混沌符文壁垒上湮灭，然而每一道湮灭的思想体，最终都会留下一些残破的游离意识、游离记忆，星星点点，最终汇总，互相串联起来，变成一段相对完整的意识或记忆。

幻觉又出现了……

场景没变！

世界边缘！

这片无尽贫瘠的荒漠，时间和空间的运行都异常缓慢，这是一个接近凝固的死亡地带，几乎不可能孕育出生命来。然而，万事无绝对，某一个时间点上，这个每光年都难找出一颗粒子的贫瘠空间里，一个奇妙的世界，孕育而生了。

没有风。

没有火。

没有水。

没有土。

光、暗、雷，或者其他元素……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