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忙岔开了话题,李小暖支着腮,看着他,只不答话。
第二天一早,程恪精神十足的出了府,大过年的,李小暖又告了病。
晚上,程恪回来时,已经是酉末时分,李小暖正坐在榻上,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幅水墨山水,见程恪进来,忙下榻迎到了门口,程恪脱了斗篷,伸手拉了李小暖,仔细看着她的脸色,关切的低声问道:
“歇过来没有?昨晚上你累坏了。”
李小暖脸上泛起层红晕,眼风扫过满屋垂手侍立着的丫头婆子,嘟着嘴低声嗔怪道:
“我明明是病了。”
程恪挑着眉梢,闷声笑了起来,连连点着头问道:
“那你病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
两人说笑着进了屋,程恪坐到榻上,接过李小暖递过来的茶,笑着说道:
“千月在外头候着呢,你的差使,他半分也不敢耽误,还让他进来隔着帘子回话吧?”
“嗯。”
李小暖答应着,示意竹青放下帘子,去请千月进来,程恪看着竹青放下帘子,出了门,抬了抬下巴,问着李小暖,
“有回音没有?洛川可是天天眼巴巴的盯着我。”
“嗯,有了。”
李小暖一边笑,一边认真的回答道,
“怎么说的?”
程恪看着笑间盈盈的李小暖,有些着急的问道,李小暖连点了两下头,
“竹青说好,竹叶也觉得好。”
程恪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扬声叫着人,李小暖拍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