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盈连连点着头,
“妥当妥当,咱们姐妹,哪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就这么说定了。”
她那间药铺,铺面值不了几个银子,若卖出去,满打满算也卖不了一万银子,古云姗现拿了一万银子出来,前后算算,也不过才多分了两成的红利回去!自然是妥当的不能再妥当了。
古云姗又细细和程敏盈说了半天铺子的事,大体商量定了,才舒了口气,程敏盈满脸的喜气,仿佛想起什么,亲热的说道:
“你看看我,忘性越来越大了,早就想着问你,元宵节去哪里看灯定了没有?若没定,到我家灯棚来吧,我们家和忠勇伯他们几家是世交,年年都是轮着做东看灯的,今年正好轮到我们家做东,忠勇伯、还有安意侯家几个小孙子、孙女,都是和砚儿她们差不多年纪,正好让孩子们一处玩玩,咱们也一处说说话,你看呢?”
古云姗忙笑着答应着:
“哪有不好的!求还求不来呢,平日里,砚儿也就带着墨儿玩玩,若能有几个小孩子一处玩玩,砚儿和墨儿不知道多高兴呢!”
“那就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让人接你去,咱们再好好说话儿。”
古云姗答应着,站起来,告辞出来,程敏盈一直送她到二门里,看着她上了车出去了,才满面笑容的转回了自己的院子。
京城繁华热闹的准备着一年一度的春节和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元宵灯节,遥远的上京路,正是千里冰封,厚厚的雪下压着的间间屋子里,也是一片热闹喜庆的准备着新年的种种件件,可驿站里,从里到外都是冰冷着的。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天气,驿丞早就找了借口,回家守着暖屋暖炕猫冬去了,几个小吏也早就没了踪影,宽敞异常的院子里,只剩了个外乡的厨子守着正屋的钦差。
金志扬裹着皮袄,坐在还算有些热气的炕上,满怀愤懑的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正一杯杯喝着闷酒。
在这个破驿站里已经住了差不多半个月了,大雪封山,别说祭山,连进山的路都找不到在哪里了,县令露出个面,就没了踪影,这要住到什么时候?从今年五月里进了礼部,他就一直在外面奔波不停,好象进礼部,就是交还钦差印信,然后再换个钦差印信再出去,这样的差使还要做多长时候?还要跑几趟?
金志扬闷闷的举起酒杯一饮而进,他连打听这些事的机会都没有,从进了京,他这不顺心的事,就一件接着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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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一更吧,下午要出去,明天应该是能恢复双更了。
抱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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