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渣,就是做个混帐纨绔,也做的这样不入流!”
洛川脚步轻快的奔到楼上,靠近程恪,低低的禀报道:
“张济深已经带着人出府迎过来了。”
“嗯。”
程恪眼睛眯了起来,冷冷的“哼”了一声,盯着平福街上昂然四顾的两人又看了一会儿,转头吩咐着远山,
“去,请上钱继盛,和万先生一处,就说爷的吩咐,请他看着铸银子去,这一夜,就得全部给爷铸好了,少一两,唯他是问!”
远山脸上闪过丝笑意,答应着退了下去,万先生新开的银锭模子,一块足足有五百斤,这银锭子铸好了,可是元徽朝头一份!
程恪看着远山下了楼,转头看着千月吩咐道:
“你留在这里,要护好钱继盛和万先生,还有汤二公子,吓吓就行,不能伤着,明天一早,护着他们两个启程去太原府,你小心自己,千万别让汤二公子看见你,他惦记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凡瞄见个影,就能认出你来!”
千月重重答应着,程恪转头看着窗外,满脸遗憾的摇着头叹息道:
“这场热闹,爷又瞧不成了!你给爷好好看着,回头细细的讲给爷听,一丝也不能漏了!”
千月无奈的看着程恪,垂头答应着,程恪依依不舍的又往外看了眼嚣张傲然的徐盛融,遗憾的叹着气吩咐道:
“爷还得办差!唉!启程,去太原府。”
远山等小厮簇拥着程恪下了楼,弯过几条小巷,在一片混乱中,悄悄出了城门,城外,汝南王府的护卫、长随早就悄悄的候着了,见程恪出来,聚拢着将程恪护在中间,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往太原府奔去。
秦凤路安抚使兼洛城知州张济深带着从人,急急的骑马过来,迎着周世新和徐盛融,堆着满脸笑容,在马上拱手见着礼,
“两位爷,下官不知道两位爷过来,有失远迎,多多恕罪!两位爷用过饭没有?这一路过来,必是极辛苦,不如先到下官居处歇息用饭如何?”
周世新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徐盛融急得心里如同五百只猫一齐挠着,只恨不能立时找到芳草,把人搂在怀里,哪里有心思用饭歇息,抬手挥着马鞭,点着张济深,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爷没那功夫,爷府上一个丫头留落到这洛城了,你给爷找出来去!现在就去找,掘地三尺,也要给爷寻出来!”
周世新连连点着头,
“快去找!那可是徐爷的心头肉!”
张济深满脸愁苦的答应着问道:
“不知道徐爷这丫头,长得什么模样?要如何寻找?”
“爷这丫头,是个绝色!和一个三十岁的男子一处,以父女相称,找到了,不许惊动,这是爷的家事!”
张济深眼里闪过丝明了,思忖了片刻,笑着说道:
“两位爷,这会儿天还早,若是这就搜起来,惊动了人,万一躲藏起来,或是趁乱从城门逃出去跑了,岂不是又寻不到了?不如两位爷先到下官居处歇一歇,吃了饭,等城门关了,咱们再细细的搜去,只要她在这城里,就必定找得出来,两位爷看看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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