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丫头,青涧院里只有小厮。”
程恪笑眯眯、得意的说道,李小暖垂下了眼帘,自己又动气了,这可不行!万万不行!嫁人就得侍候人,侍候公婆侍候他,这是为妻之道,没法子的事,不可动气,不可动气。
李小暖舒缓着紧张和恼怒,起身下了罗汉床,站到程恪面前,盯着他腰间的玉带,发起怔来,这玉带,浑然一体,要怎么解下来,那些司礼的嬷嬷,怎么就没想到教她穿脱这男人的衣服?
程恪低着头,看着垂着头,呆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小暖,奇怪起来,
“你怎么啦?”
“这个……怎么解下来?”
李小暖用手指点着玉带,含糊着问道,程恪高高挑着眉梢,低头看着束手无策的李小暖,突然大笑起来。
对手指,咳,说什么呢?小暖童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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