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帮帮你,你的事,哥件件都放在心上,二来,正好,看看能不能见着大师,我带了几罐上好的茶末,还有套前朝的紫砂茶具。”
“想让大师给你卜一卦?”
程恪直起上身,看着周景然问道,周景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哪敢想卜卦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师肯给谁卜过卦?能见一面,请个安,说几句话,就不错了,至不济,能把东西送过去也行。”
程恪点了点头,想了想,安慰道:
“咱们见不着,别人也一样见不着不是,我听父亲说过。”
程恪顿了顿,凝神听了听四周的动静,才低低的接着说道:
“就是前一阵子,我把咱们要放手一博的话说给父亲的时候,父亲说,早年皇上问过大师,四位皇子的命相,大师没答皇上的话,后来皇上又问,大师说,他也看不清楚。”
周景然聚精会神的听着程恪的话,皱起了眉头,程恪转头看着他,接着说道:
“父亲说,连大师都看不清楚,必是变数太多。”
“也许是大师不想说。”
周景然低声说道,程恪点了点头,看着周景然,郑重的说道:
“三分天命,七分人事,你既生在皇家,这三分天命就占了,七分人事,咱们都做足了去,这事,必定能成的。”
周景然看着程恪,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李小暖起来吃了饭,穿了件厚棉斗篷,带着兰初,从离寺后树林最近的角门出来,往林中走去,隐在暗处远远盯着院子的南海急忙起身,疾奔回去报信了。
周景然和程恪急忙收拾了出来,从福音寺前门进去,一路找了进去,寺里各个大殿都是人来人往,没有哪个殿是封着不让人进的,程恪拧着眉头,叫了南海过来问道:
“你看着她进了寺里?”
“回爷,小的看着李姑娘出了角门,赶着给爷报信,没看到李姑娘进寺里。”
程恪狠狠的瞪了南海一眼,低低的训斥道:
“做事越来越不经心了!哼!”
周景然用折扇轻轻拍着手掌,若有所思的看着程恪说道:
“若不是到寺里来,还能去哪里?难不成?不可能啊!”
“你是说,后面的林子?”
程恪也反应过来,周景然看着程恪,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同时往福音寺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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