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跟他行至僻静处。
“静怡怎么没跟夫子一同来?”虽然周书越如今已经一跃而上成了正三品大员,但苏平河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周夫子。
周书越的脸色微微一变,事实上,临出门前苏静怡还跟他闹了一场。
“他是你嫡亲的哥哥,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捡了一条命回来,你都不去见,像话吗?”
苏静怡脸上满是倔强:“你想见他你自己去就是,带上我岂不是不方便?”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饶是周书越一贯好脾气,此刻也被她气得有些愠怒。
“他不在京中的这些日子,你成日魂不守舍,连句话也也不愿与我说。”苏静怡红着眼眶控诉道,“我多少次央求你陪我去参加京中官家夫人举办的宴席,你有哪次给过我面子?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你不待见我,我们索性把不和的传言坐实,往后不管什么宴席都不要同时出席就是!“
周书越难以理解地看着她:“你跟我闹就算了,何苦跟自己娘家人闹?”
“我们因为谁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不就是因为我这个娘家哥哥吗?”苏静怡哑着嗓子怒吼。
周书越冷笑一声,收敛了神色:“罢了,你不去便不去吧,最好是对外称病,哪里也不用去了。”
苏静怡眼里的泪终于滑了下来:“周书越!我恨你!”
周书越神色毫无波澜,转身就出了府邸大门,背影清瘦笔挺,像一棵高高在上的参天古木。
苏静怡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想到这里,周书越闭了闭眼,对眼前的苏平河柔声说:“她身子不好,托我跟你打声招呼。”
苏平河没从他眼底看出什么异样,只说:“那我回头请方大夫去为她瞧瞧,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周书越点点头:“你也别总想着替别人操心,你瞧瞧你自己,去了趟边疆,人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苏平河摇摇头:“军营里自然不可能像在家这么舒服,回来养一阵子,自然就胖回来了。”
(/62869/62869422/344894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