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
楚汀蕙才刚帮黄大员处理好伤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苏平河一听是望舒的声音,心里一紧,手忙脚乱地就蹲了下去。
“侯爷的药熬好了吗?”望舒没注意到帐内的其他人,只神色着急地向着楚汀蕙问。
楚汀蕙放下药瓶站起身,走到一旁咕嘟作响的炉子边,打开炉子上热着的药罐看了看,轻声细语地说:“快好了,我一会儿亲自给侯爷送过去吧。”
望舒点点头:“侯爷这会子胃痛得很,你莫要再耽搁了。”
得到楚汀蕙的回应后,望舒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营帐。
送走望舒后,楚汀蕙才纳闷地看了苏平河一眼:“苏校尉,你蹲着做什么?”
“我方才掉了个东西,正弯腰找着呢。”苏平河假装不在意地随口问,“听方才那位说是侯爷胃痛,是指的安定侯吗?”
“咱们边境,除了安定侯,哪里还有第二个侯爷?”这么说着,楚汀蕙眼角竟染上了几分愁色,“安定侯自从来了边疆,饮食便极不规律,薛军医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治标不治本……这样下去,安定侯哪里吃得消……”
苏平河闻言眉头一皱:“病得很严重吗?”
“安定侯从来也不喊痛,前几日疼晕过去一次,薛军医才知道已经这么严重了。”楚汀蕙说着开始将熬好的药往碗里倒,“这不,最近几日望舒大人天天都来盯着我熬药给侯爷送去呢。”
苏平河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觉。
虽然多多少少还在埋怨他不信任自己,但听到他病重,又控制不住地替他担心。
边疆苦寒,自然不能像从前在京城那么娇养着,胃疾在古代也属于很难治愈的重症,拖下去岂不是会落下病根?
苏平河回去的路上想了一路,到底还是修书一封寄去了京城苏府,想请方蝉衣调配些合适的药方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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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做校尉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自己的独立营帐。
苏平河几乎要为此狂欢三天三夜。
至少洗澡的问题可以解决了。
唯一麻烦的还有她的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