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得犹如海市蜃楼一般。
段长暮见她满脸疑惑,解释道:“温月阁擅阵法,若是他们不想让你进去,饶是马车再跑上数日,也到不了。”
苏平河这下更疑惑了:“那我们就在这不停地绕吗?”
“我们没绕。”段长暮道,“在阵中,最快也得要走半个时辰,望舒知道怎么走……温文亲自教的。”
“什么阵法正常走还得走这么久?你确定他不是在捉弄我们?”
“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段长暮闭着眼靠在马车上小憩。
苏平河自然是相信段长暮的,也只好耐着性子坐在马车上看窗外风景。
虽说是在温月阁的阵中,但窗外风景并不单调,正值春盛,花红柳绿的倒也称得上是风景如画。
又过了片刻,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苏平河跳下马车一看,很古旧的阁楼,周遭是典型的园林式布局,松柏林立,将阁楼掩映其中,影影绰绰的很是神秘。
阁楼的门从里被缓缓拉开,两队统一灰色长衫的侍从迎了出来。
一见段长暮和苏平河,侍从们齐齐双臂环肩,弯腰行礼:“恭迎楼主,恭迎掌事。”
苏平河张大了嘴:“这些人……怎么做到都生得如此相像的?”
无论是身材肤色,还是服饰发型,简直犹如复制粘贴。
若说还有细微区别,那便是只有五官的不同了。
但五官吧,也都是平平凡凡的长相,丢在人群里根本认不出来的那种,因此乍一看,十个人跟一个人无甚区别。
段长暮似乎见怪不怪,径直从两队人中间往里走。
苏平河跟在他身后,啧啧称奇地四处打量着。
忽然,段长暮停在了一个侍从跟前,冷着脸问:“有意思吗?本座瞧着像是那么闲的人,有空陪你在这玩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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