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扯了扯嘴角,也罢,总比意志消沉,浑浑噩噩的好。
顺德侯府子嗣众多,应该也不会在乎他的去留。
想到这里,苏平河甚至还有点羡慕他,无牵无挂的,还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儿身。
从顺德侯府出来的苏平河心里无比轻松,约莫是考完了一场来大齐之后最要紧的试,又约莫是帮一个原本丧失生活斗志的人重新找回了信心。
总之,充满了成就感。
但她走着走着,心里渐渐涌出了一股不安。
她这几日,好像都没见到段长暮。
没见到段长暮其实也不是件稀罕事,毕竟他自从袭爵升官以后身份飞升,两人就很少在公开场合下见面。
但乡试的时候,那人明明还特地来接她了。
怎么会试过后,反而一点动静都没了?
她在顺德侯府耽误了很长时间,现下天光渐晚,料想段长暮也应该散职了,苏平河便命扶光去安定侯府。
“扶光,你说……我直接去找他,他会不会不高兴?”
“二少爷何时变得这般扭捏了?”扶光很是好奇,“少主知道您去,向来就没有不高兴过。”
苏平河闻言也有些怔愣。
是啊,她好好的,怎么变这样了?
他说过他们是朋友,是平等的关系。
他能来找她,她自然也能去找他,有什么可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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