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意眼睛亮了亮,喜不自胜地说:“我知道有间‘小意茶社’很是别致,小坐片刻最合适,就在朱雀街南,苏哥哥可以先去,等大哥进考场了我们就到。”
苏平河应声而去。
小意茶社其实就是名如其舍,真的很小,只得两个雅间,苏平河选了间临街的,一进去就打开了窗户。
她和姜晚意在世人眼中到底男女有别,虽然姜翌宣也会来,但最好能在敞亮的地方谈话,以免落人口实。
姜晚意和姜翌宣果真很快就来了,苏平河没吃早饭,但也不想在此地久留,只点了一壶碧螺春。
姜晚意为姜翌宣点了几样小点心,便嘱咐他到一旁的小桌上玩了。
“苏哥哥,那日多亏有你,否则若是翌宣真有个三长两短,晚意此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苏平河愣了愣,她意识到姜晚意是想向自己吐露真相,皱着眉问:“小公子落水,当真与你有关?”
“其实是那日苏哥哥与晚意的对话,被翌宣偷听到了……”姜晚意将声音压得极低,“翌宣心疼我在府上受庶母磋磨,这才出此下策……”
苏平河心里猛地一滞,竟然真是因为她多了这句嘴!
“小公子……可太叫人心疼了。”苏平河眼底满是动容。
“此事本无须向苏哥哥解释,但……我不想苏哥哥误会。”
姜晚意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羞涩,苏平河却并未注意到,只安抚地笑了笑:“不会的,我知道你本性善良,不会视幼弟的性命于不顾。”
姜晚意垂下头:“苏哥哥能这么看我,我很欣慰。”
“那……后来镇国公是如何决断的?”苏平河又问。
“翌宣说他只知有人推自己,但并未看清那人样貌,父亲便没再大做文章。”
苏平河沉吟道:“终究是家事,镇国公这样处理,也有他的道理。”
苏平河知道,虽然姜晚意这么说,但此事明显在镇国公心里已有论断,看姜晚意和姜翌宣如今的状态,此事应该还是那两姐妹背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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