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南星回来了,跟着去验明正身的是两房共同选出来的嬷嬷,因此结论很是有说服力。
“南星姑娘确实是完璧之身。”蒋嬷嬷抬头挺胸地朗声宣布道。
众人哗然。
苏平河注意到杜若的神色,惊讶里带了一丝欣喜,但在接触到南星冰冷的眼神时,又瞬间面如死灰。
“祖父,”苏平河觉得自己该开始反击了,于是朝着这个家里的最高领导人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我知道从前自己顽劣成性,给各位长辈造成的印象极差,那也是因为我自小没了父亲,无人管教的缘故……
“上回被婶母打得奄奄一息后,我迷迷糊糊在梦里见到了父亲,他狠狠训斥了我一顿,从那以后,相信府上众人也瞧见了我的改变。
“如今,婶母又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于我,此次比对我用家法还要叫我伤心欲绝。
“皮肉之伤尚可以恢复,可大丈夫无外乎一个名声,婶母如此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从今往后,人人都当我是一个与自家二叔妾室形容不堪之人,我的一生岂不是毁了?
“我朝自太祖皇帝立国以来,最重为官之人德行修养,故而品行不端之人连科举考试都无法参加……
“平河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婶母,要婶母这般不顾一切地迫害于我?”
苏平河知道苏宴山的死一直都是苏淮胥心里的一根刺,因此又似有若无地提起了苏宴山,意在提醒苏淮胥,若是自己被孙氏害得参加不了科举,毁了前途,苏家上下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苏宴山?
果然,苏淮胥听他这般声泪俱下地痛诉自己的冤屈,又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大儿子,心里难免多了一丝愧疚。
“此事确实不能听信孙氏的一面之词,就草草断了平河的罪。”
苏平河见苏淮胥心里的天平已然偏向自己,立马又说道:“大家说到现在,为何没有一个人问过尤夫人,事情真相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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