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他带了止疼药的!你先给他喂一颗,我现在就过去。”
果然顾娩也是知道的,可能这毛病已经很久了,他们只把自己蒙在鼓里。
听顾娩那边的动静像是穿好了衣服,卡的一声关门声,顾娩边走边道:“我二十分钟后到,那个…”
“怎么了?”宁凤衾听她话里有话。
顾娩那边顿了下才道:“凤衾,如果我哥疼的特别厉害,你,你就先离他远些。”
宁凤衾一脸疑惑:“为什么?”
顾娩哪儿能说啊,她哥都瞒得死死的:“他之前也发作过,我怕他疼的厉害神志不清伤了你,不说了,我去喊李小风开车送我。”
宁凤衾挂断电话,却并不太信她的说法,如果只是这样,她何必说的这么犹犹豫豫的。
自己离得远一点?为什么?自己离得远近会影响到他?宁凤衾想不通。
她将手机收起来,走到病房门口,将门推开却不进去。
季宴转头看过来,看见她起身就要走过去:“怎么样?人在吗?”
“你别过来!”宁凤衾脆声道,“就站在那里。”
季宴一顿脚步,心里有丝不安:“怎么了?”
“为什么不能接近你不知道吗?”宁凤衾晃了下手机,“我刚给顾娩打了电话。”
季宴脸色一变:“她告诉你了?”
宁凤衾唇角轻动了动,彻底确定了这个头疼是与自己有关系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做了什么吗?”
她的眼眶都红了,季宴心疼的要死,他大步上前将人搂进怀里:“你什么都没做,不是你的问题!”
宁凤衾捉住他的衣摆,颤声道:“告诉我吧。”
事已至此,季宴再也不可能瞒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