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宁凤衾才不解的问他：“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季宴将包里的文件递给她：“你先看看。”

宁凤衾狐疑打开才知道是沈又的事情，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有些触目惊心。

沈又是个孤儿，来历不得而知，但从小被卖到一个…可以说很隐秘的高级会所，是那种普通人根本听都没听过的地方。

他们除了成年接客的小姐外，还有很多从小就养起来底子好的漂亮孩子，当然，在成年之前她们是干净的，可一旦到了十八岁，就会被卖给那些有钱人。

沈又就是其中之一，而买下她的，正是周祁，花了三千万，可以说是巨资了，因为沈又是她们那一批最为顶尖的。

宁凤衾看的手都有些发颤：“卖给那些人，就不能再离开了？这是犯法的吧？”

“他们的交易是秘密的，幕后之人的身份也是这些受害者完全不知道的，就算去告，她们也没有证据，现代虽然没有卖身契，但金主们会把买人的钱算在她们的头上，连本带利的让这些姑娘们写下欠条，而她们想要还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宁凤衾忽然就懂了沈又那些看起来很不能理解的事：“所以她欠周祁三千万？！难怪她要选择进娱乐圈，说只要有戏拍就可以，那些人大概也不可能让她们学什么其他谋生手段。”

季宴点了点头：“我今天大概看了看，她的确适合吃这碗饭。”

那宁凤衾就想不通了：“她演技好长得还这么漂亮，按理说很有可能会火的，一旦红了，还周祁的钱应该不成问题，周祁为什么还放心她进娱乐圈？”

季宴自然不会知道周祁的想法，但他也能大概猜一猜：“首先你都知道她这个身份就是颗定时炸弹，只要一有火的苗头，势必会被所有网友，狗仔营销号和竞争对手挖出来，她很难走的长远，再一个，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周祁若手里握着些什么她的短处，也不是难事。”

“短处？什么啊？”

季宴可见过太多因为这个塌房的了，他舒了口气：“比如一些不能见人的照片，视频……”

宁凤衾的小脸整个皱起来，她无法想象沈又是处在一个怎样的困境，可以说几乎毫无希望，尤其是这个人竟还对她使用暴力。

难怪她从来连个笑脸都很少见，她的这二十多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