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对峙中，凌越的手机响了，是警方的。

“嫌犯已经招了，说他只是宁凤衾的狂热粉，看不得她谈恋爱，又觉得对付不了你，便生了极端的心思。”

季宴斜他一眼：“你信这种鬼话？”

凌越揉了揉眉心：“我已经让人去查过各房间的房卡，但这九楼的房卡亲友都可以自拿自用，当时9052的房卡是谁拿走的并没有详细记录。”

季宴单手插兜：“那好，既然凌总一无所获，就不介意我来动这个手了吧？”

凌越面色不悦：“我当然会继续查下去，季宴，凌悠就算任性也不可能去杀人，而且她是我妹妹，你别得寸进尺！”

季宴冷声道：“你护着你的妹妹，可曾想过若今天出事的是程夏你会如何？”

“凤衾也是我的朋友，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凌越眯了眯眼，转身回了房间，宁凤衾还在睡着，他叫了程夏出来：“凌悠呢？”

程夏眼眶红红的：“季老师又怀疑小悠？”

“你只需要告诉我她人在哪儿？”

季宴平时虽严肃，但程夏知道他本身就性格如此，可此时的季宴显然动了怒，她是完全不敢随意开玩笑的。

“这里的事没敢告诉老爷子，她已经陪着爷爷回去了。”

季宴问：“她最近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程夏想了想：“我倒觉得她这些日子正常了许多，不乱闹也不瞎玩了，只是开了个公司说要自己拍剧，隔三差五的老是找阿越和老爷子要钱。”

“凌阳这么大的娱乐公司，她却要自己开？”季宴对她可没什么疼爱和滤镜，立刻就抓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程夏还没说话，房间门就开了，陈陈道：“宁姐醒了。”

季宴和程夏也顾不得说话了，进去一看宁凤衾刚坐起身。

“凤衾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去医院吗？”程夏一下就不行了，泪眼朦胧的，“对不起，都怪我没照顾好你，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