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衾吹了吹喝了口粥:“这一上午没人来探望你吗?”
季宴挑眉:“你是问两位皇子?”
宁凤衾感觉他就跟会读心术似的,自己说七分他就能猜到十分。
“来行宫的就这两人,自然他们的嫌疑最大,而小十六又是你一手推上去的,你的一句话比他们费尽心力谋划争宠都有用,谁不想攀上这颗大树。”
季宴放下勺子:“可惜啊,这颗大树已经有主了。”
“嗯?”宁凤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抬眼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才明白他的意思。
宁凤衾耳垂一热:“我跟你说正经的!”
“宁公主,我非常正经。”
宁凤衾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自己,她却感觉这个称呼有些怪异却又有些熟悉。
“本宫封号翌阳,你这是什么不伦不类的叫法?”宁凤衾下意识反驳。
“没人喊过就对了。”季宴岔开话题,“两位皇子的事我会留意。”
吃过饭宫女收拾了后,两位宫人小心翼翼的服侍季宴躺下,光是坐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脸色已经又白了起来,看起来十分不适了。
一个宫人抽被子的时候用了点力,顿时带动了他的伤口。
“嘶。”季宴倒抽口气,眉心都拧了起来。
“没事吧?”宁凤衾忙凑上去替他顺气,“你们手脚小心些!”
顺利躺下后季宴才喘了口气,不论是医疗还是设备,确实都太不方便了。
宁凤衾埋怨道:“你之前再怎么不习惯别人伺候也要看情况,一日三餐难不成要这么折腾几次?伤还想不想好了?”
“好,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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